【贾尼】七美德/忠诚
pepper第一人称
该系列关于足坛的有兴趣的可以戳我的头像。
感觉这个系列的文才是我文力的巅峰啊OTZ我快被折磨的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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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01>
那天tony吻着我的脸颊,却突然问我,你觉得jarvis应该长什么样。
哦,我笑着回答,tony,这真是一个唐突的问题。
女人的感觉有的时候很准,我就这么笑着看着tony,他也笑着看着我,可我知道他没有笑,就像我一样,总之,那一瞬间我感觉非常的害怕。
而tony说,他会有淡金色的头发,还有很淡很淡的眉毛,淡到就好像没有一样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,我才感觉他在真正的笑。他天性里的那种孩子气,那种顽皮劲。
我当时就感觉,他吻过的部分,像是给了我火辣辣的一巴掌一样,生疼。
“那一定很有趣,jarvis会气疯的。”
“他才不会呢。他可爱我了。”
“自恋狂。”
我翻过身去趴在他的身上,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。
黑色的。
还有他的眼睛。
黑色的。
Jarvis不过是个人工智能,tony,他会爱你,会忠诚与你,不过是程序使然。
而我说,“他一定有一张非常帅气的脸。”
你会给他一张能够迷住你的脸。
我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下移,画着他浓浓的眉毛。
也是黑色的。
“你在挑逗我,pepper,我想你一定还想再来一次。”
那是这个男人张扬的,自以为是的,什么都不怕的笑。
<02>
这个男人有着淡金色的短发,颜色淡到看上去没有的眉毛。
这是tony和我提起过的。
细长的鼻梁,突出的眉骨,还有灰蓝色的眼睛。
这是tony没有和我提过的。
不过很帅。
这是我猜到的。
而我们两个都站在tony的办公室的门口。
“我想,员工,你挡住我的路了。”
我试图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员工,我甚至希望他只是个清洁工人,尽管他穿着整齐的西装。
“抱歉,lady。”
该死的。
他一开口我就知道,他就是Jarvis。不是什么清洁工人,他就是他妈的Jarvis。
Tony一定疯了。
而他,jarvis继续说着,用他绅士的英伦腔,“他现在不太舒服,我想我可以帮你另约时间。”
该死的。
我能想象自己现在已经确实快像一颗pepper一样,我要爆炸了。
Calm down.
而我吼着对他说,“该死的,jarvis,我才是他的秘书!”
他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反映,我是说,并不是对于我吼他,而是对于我看穿了他的身份。
他只是说,“miss.Potts,既然您知道我是jarvis,您就应该明白,我可以照顾好他。”
该死的。
那种冰冷的机器人腔调。
我只想这么问他,“你能够爱他吗?”
你以为你能够爱tony吗?机器人。
“当然,我忠于他。”
“很好。”我耸了耸肩,我还能说什么了?不过掉头走人罢了。
什么狗屁的忠诚,说白了就是一堆乱码。
<03>
很好。
现在我才是真正多余的角色了。
Tony沉迷于他的新研究里面了,沉迷于他拯救世界的英雄梦。
而我,一个女人,没办法帮他搞定什么电路,什么编程,不,我甚至连他是不是需要这些我都不知道,我对这些一无所知。
但jarvis知道这些,他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所以,现在,我坐在办公室里,处理tony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。而tony和他的机器人,在地下室里没日没夜的工作。
奇妙的嫉妒。
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心里的感情的时候,我是有些嘲笑的,自己怎么会去嫉妒一个机器人了?
可就是他们两个那种相处的方式,莫名的让我嫉妒不已。
家猫。
或许这个词不恰当,但这是我看到两人一起时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词。
<04>
Tonny很久没有和我一起吃过饭了。
我看着坐在对面微笑的他,这大概是jarvis诞生来的第一次。
“好吧。”他抿着嘴,双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拍了一下,问我,“pepper,好久没有和你吃过饭了,你想吃什么?”
“唔,好像都还不错啊。”
“哈,贪心的家伙。”他探过身子在我的鼻梁上刮了一下,故意凑到我的耳旁,贴着说,“我知道,你最想要我,不过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我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不过我其实很开心。
感觉好久好久,好久好久,没有这么开心了。
Tony和我。
我们两。
耳边是熟悉的他的那些没品的玩笑,熟悉的他不要脸的笑,他莫名其妙的自信。
这些熟悉的。
肉.酱汁.红酒.手.触摸.挤压.
熟悉的。
他吻的温度。
“哦,tony,这里好多人,别闹——”
我还在笑着说这话了,他就突然向后一靠,露出了非常抱歉而尴尬的笑。
双手不自然的放着,嘴巴抿成一条线,向上提,黑色的眼睛眨呀眨的。而眉毛却是不动的。
呵。
这也是我熟悉的。
Jarvis.
我不用回头也知道,他就站在我的后面。
用他冷冰冰的灰蓝色的眼珠子,看着我们两。
他会开口说,sir
“sir.”
然后说,我很抱歉打扰你和Miss.Potts的晚饭。
“我很抱歉打扰你和Miss.Potts的晚饭。”
最后编一个我压根听不懂但假到爆的狗屁借口。
“好像有程序在入侵我的系统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就能够把tony从这个糟糕的晚餐里带走。
什么新鲜的小牛肉,什么珍藏的红酒,什么抱歉,什么补偿。
都是狗屎。
我的自尊和教养强迫我坐在位置上憋出一个微笑,告诉tony,没事,去吧。好彰显我有多么的体贴多么的善解人意。
但我知道这都是狗屎玩意。
Calm Down
地板上敲击着他的硬跟皮鞋走路的声音。
他离开的声音。
还有我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。
没有jarvis的声音。
他根本就不是人。
呵。
我自己吃完了身下的餐点,包括tony的那一份,结账,自己出门叫车,然后忍受着周遭好奇和奚落的目光。
多美好的一天。
我们三个。
我很自然的在tony的家门下车,很自然的走进去,很自然的进了客厅,上了室内楼梯,走到了tony卧室的门口。
庆幸。Jarvis没有取消我的权限。
我没有进去。
门口就能听见的声音让我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不是吗?
而我从我的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根烟,就靠在洁白的墙上,倾听着卧室里的动静。
两个人的呼吸声,厚重的,变调的。
呵
真让我惊讶。
甜蜜的呻吟。
还有粘稠的碰撞声。
家猫。
而我就这么靠在他家的墙壁上,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。
我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。
直到我在伸进我的手提包里的时候,发现已经一根烟都没有了。
就在我发愣的那会,jarvis轻手轻脚的从房里出来了。
“薄荷味的。”
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,手一松,打火机掉了下来。Jarvis伸手接住了,把他递向了我。
“还给你。”
对于他灵敏的身手我并不太吃惊,我接过了打火机,但别有深意的对他说,“我希望你还给我的,不是这个。”
他没有说话,只是问我,还要吗?
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包烟。
“我只抽女士烟。”我抬着头看他,我试图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什么东西。
那是还没有散去的情欲。
我还能说什么呢?
“不过今天破例,请,谢谢。”
他把烟递给了我,那是tony经常抽的。上面还有他的味道,或者说,那是tony身上烟的味道。
我想要自然的接过烟,却发现手都在抖。
我什么都拿不稳。
我曾经养过一只猫,野猫。他爱到处玩,你根本管不住他,你只能给他准备好吃的,准备好玩的,因为你知道,如果有一天他饿了,无聊了,就会回来找你,摇着他高贵的屁股,偶尔撒撒娇,要你给他洗澡。可有一天,你却发现,他在另一个人面前,也是一只会粘人的,会恋家的猫。家猫不都是从野猫驯化来的吗?
这个时候你就发现,你把他弄丢了。
Jarvis体贴的接过打火机,帮我点上。
不同于女士烟的清淡,这个烟的味道,直接接触,却是呛人得厉害。
烟雾化成了水,花了我的妆面。
我故意吐了一口气在jarvis的脸上,他还是淡淡的样子,也不气恼。
我问,“jarvis,你爱他吗?”
“我忠于他。”
“但他只忠于自己的感受。他只忠于自己的快乐,或许,呵,他把你创造出来只是因为好玩和好奇。”
他不过想体验一下创世主的感觉。
我甚至怀疑,他对于我也是一样。
施舍得到的快感。
我就站在tony的门口,像一个因嫉妒发疯的疯女人。
而他并没有回答我,或者是对我露出不满,只是问我,“需要我送你吗?”
体贴的好管家。忠心的好管家。连说话都是轻声的。
“当然,谢谢你。”我冲他笑了笑,非常非常的假的笑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J-A-R-V-I-S”
Just a Rather Very Intelligent System
<04>
“Miss.Potts.请原谅我冒昧的问一句,您对他,是否是忠心耿耿的?”
“废话。”
我身上全是血,不是我的。
Jarvis身上全是血,他自己的。
我躲在废墟的缝隙里,而他抱着昏睡的tony,问我,你是否忠于他。
我说,当然。
狗屁的废话。
我爱tony,这就是我对他的忠诚。
爱人之间的。员工和老板之间的。
管他什么之间的。
我爱他。
于是我又说了一遍,“废话。”
Jarvis很开心的笑了。
他笑了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。很干净,很真实。
有血有肉。
就是这一刻,让我相信。
他是一个真正的人。
他把怀里的tony交到了我的身旁。
“你想要的,我还给你了。”
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身后是tony仅剩的几具伤痕累累的钢铁铠甲,还有一片混沌的世界。
我看着他的血滴落到地上。
滴答
滴答
他说,请照顾好他。
我说,废话,我才是他的正牌秘书。
而他继续笑着,真实的笑着,走向真实的死亡。
我怀抱住tony,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。就这么看着他,心里有个地方,就莫名其妙的堵塞,只觉得难过的要命。
忠诚与爱。
与程序无关。
那一天,是地球最黑暗的一天。
什么钢铁侠,什么复仇者联盟,全是狗屁玩意。
可我们依旧活下来了。
人类是宇宙的蟑螂。
我们伤痕累累,损失惨痛,可我们活下来了。
为此
干杯。
<05>
Tony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关了整整七天。
创世主用七天创造了世界。
Tony用七天重新创造了jarvis。
我慢慢的走下楼梯,每下去一步,心就往下沉一步。
Tony正趴在桌子上睡觉。他一定累坏了。在他身旁的,是一片蓝色。
我走了过去。
熟悉的蓝色。
蓝色代表着jarvis.
“您好,Miss.Potts. sir正在休息,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还是一样的英伦腔。
不过我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就松了一口气。
我笑着说,不用了,jarvis,让他好好的休息吧。
那个活着的jarvis和我说话的时候,就像我和他提到tony时,我从来不说tony只说“他”一样,jarvis从来不说sir,只说“他”。
我们用第三人称巧妙地掩饰着我们对于感情的尴尬。
可是它不会,这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程序而以。
J-A-R-V-I-S
它所拥有的感情,不过是程序使然。
我轻手轻脚的离开地下室,最后一眼,映入眼帘的是睡在一片蓝色里面的tony.
蓝色代表着哀悼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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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妮视角请戳:【贾尼】七宗罪/自负